陈心隐的动作明显迟缓了起来。
谁知这小二竟似油盐不进,依然不接,顿了顿,这才开口说道:
“十五两也是不够的,其实三位的酒食钱着实不少,且听我细细算来……”
说罢,他取来纸笔,一五一十地写画起来:
“酒一壶二两,一坛可装百余壶,抹去零头,稍算一百即可,四坛即为四百,合计八百两银,其余菜肴合计二十两,念三位初来乍到,本店掌柜交代要略尽地主之谊,也可免去……如此下来,共计八百两,承惠……”
“什么!一壶二两!竟有如此天价之酒!世间罕闻。”
陈心隐一听这话,一蹦三尺高,原来那菜牌上的标价,不是一坛之量,而仅仅只是一壶之量,难怪这小二推脱,想是担心他们不够宽裕,会不起账。
“正是一壶二两,本店最重诚信,明码标价,童叟无欺,这位公子大可放心。”
小二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明码标价?为何不标明是一壶之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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