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你难道不知那鬼方十分遥远?若只是如此步行过去,恐怕耗时不短,万一错过了时日,不该后悔终生?”
卫君子望着逐渐黑沉的天色,说道。
他陪着陈心隐终日穿行于这连绵不绝的群山荒谷之中,因要节约所耗时间,又兼各人身手不凡,于是所挑选的路线,以中直为要,而不顾山险壑深,狼丛虎啸,除非需要补给,否则极少偏离路线,经过有人烟之处。
只区区几天的行途,卫君子的华美绸缎长衫,忒不耐穿,他又与桃夭相仿,不是个安分的人,一身锦绣,被荆棘尖石给划成了百结鹑衣,一条条地挂在身上。
他颇感行动不便,一怒之下,抛下这条条累赘,重新换上了由粗麻布缝制而成的衣衫,这才心满意足地重新活跃起来。
“按我脚程,理应不会错过……唉,其实说来惭愧,我那畏高的怪病一日不去,就实在无法御剑而行,我空有法诀,也有心无力,实在是为此而苦恼良久,不知该如何解决。”
陈心隐不胜唏嘘道。
“原来如此,若只是这样,那兄弟我或许有法子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卫君子神秘一笑,目光炯炯地看着陈心隐,只等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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