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千辛万苦来此,当然不能放任自流了。”
陈心隐心说这“从中作梗”一词,用得也太过于不讲究。当然现在不是纠正这个的时候,他充满希冀地补充问道,
“卫兄有何高见?”
“小爷我山人自有妙计,这放任自流有放任自流的做法,从中作梗还有从中作梗的讲究,这里边都是学问,你且看好了。”
卫君子还是故作神秘,不肯明说,陈心隐拿他毫无办法,只好任由他去了,总之事情再坏又能如何?
“铛铛铛……”
一连串声势浩大的铜锣声响,卫君子不知从哪儿寻来一面铜锣,跃到最高的那处房顶之上,敲得格外卖力。
陈心隐看得是目瞪口呆,不知他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毕竟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他乡,行事如此高调,不啻于是自寻死路之举。
“卫兄,不是说好了要悄悄地进岛,出声的不要吗?”
他随即也跃上屋顶,抢过他的铜锣,劝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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