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丞相回身禀道,态度坚决,只要即刻杀灭忠勇侯及一干从逆。
“徐无鬼,你将手再放低一点,本候的头仰得太高,久了脖子酸得利害。”
忠勇侯低声朝徐无鬼商量道。
“……”
徐无鬼见他死到临头,依然镇定自若,不禁生出一些钦佩来,掌中风刀虽然不离,咽喉,却还是依言放低了一些,使他的动作能够轻松些许,
“都这时候,侯爷你还关心这些小节?你这场乱叛得是虎头蛇尾,真不知你意欲何为。”
“哼,你这小子,空有一副好皮囊,哪里猜得到本候的良苦用心,你只管等着看吧,此事才正到妙处……唔,再低一点,年纪大了,颈椎就不太利索,有点抽筋……”
忠勇侯丝毫没有做为阶下之囚的觉悟,依然是大言不惭地回答着,还不忘与他讨价还价,意甚寥廓。
“侯爷我且问你,你难道当真因为饮酒压杯问题,而迁怒于我,不让我娶山鬼,才招致了这一场纷争?”
徐无鬼眼光何其之高,择友标准何其严苛,虽与他只勉强算是个酒肉朋友,也足证了忠勇侯为人的豁达。
然而成也豁达,败也豁达,一旦越过界限,失却了中庸之道,则演变成了乖张,难免为人所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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