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舟中人一时沉默,卫君子冷冷地瞥了山鬼与忠勇侯一眼,对于这胆敢与白芜冰相争的人不无厌恶。燕凌风倒是心怀忐忑,对他而言,陈心隐既是指引者,更是他的晚辈,晚辈婚事,无不牵动着长辈的心神,他若是能找到良缘,那可比学得新法术更令他兴奋。
“自然是好……”
忠勇侯大竖拇指,没口子地称赞起来,简直要将他夸到天上少有,地下全无的地步去,只是言语间又颇为空洞乏力,翻来覆去无不是“惊才绝艳”、“风采冠当世”等浮夸之词,让人听得呵欠连连。
“既然如此,那二叔何不自己嫁他?也省得肥水流落外人田。”
山鬼扫落桃夭发丝上沾着的一小片碎叶,淡淡说道。
“……你这话说得像什么话,二叔身为男子,如何嫁他?这断袖之事,岂是你女孩儿家可以随便说的?要懂得害臊,不可再如此口无遮拦,大哥若也在此,岂不要被气死。”
被山鬼如此一下顶撞,忠勇侯一时语塞,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羞臊得几乎下不来台。
要知道以他的脸皮厚度,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唉,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