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尊他敬他,暗里则是畏他恨他。
皇帝对此深感忧虑,多次劝导,他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终于无奈,对他也就不管不问了,只要不打死了人,将事情闹大,其余所有,睁只眼闭只眼而已,有何难处?
这刘荡仁出生最早,成了一众弟妹的领头羊,其中一个叫做刘安己的皇子,与他臭气相投,鞍前马后,成天与他一起厮混。
可那刘安己跟在他家兄长的屁股后头,好的没有学到多少,学坏时倒显得xs63……
自称为太子的少年,跨下虽然无马可乘,却如驾着一匹神骏的烈马,在沿途敢于一马当先,横冲直撞,人挡踢人,车阻推车,非但毫无顾忌,反而还面有得色,一时间将这条原本就行人接踵摩肩的街道,搅得是鸡飞狗跳不止。
那路人但凡有识得颜色些的,纷纷退避,而不敢轻攫其锋。
关于他的流言早已在坊间广泛流传开来,他的画像也被炒到了十两一张,依然有价无市的地步。
上至八十岁耄耋老翁,下至十二三岁黄口小儿,在私下里皆可说上一两句闲话,侃侃而谈一番不知从那间茶馆客栈,犄角旯旮里道听途说而来的高论,继而顾盼自得,享受着来自于听客或赞同或反对的目光,为之踌躇满志……
帝国的天,平静了许久,恐怕是要再起风云了……
只是令所有人感到奇怪的事,此事纵然在民间闹得沸沸扬扬,大有地覆天翻的架势,可那当事双方,却浑若未觉,依然我行我素,颇有些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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