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总管,你阻我进入,究竟是何居心?”
刘荡仁怒气冲冲地问道。
“殿下恕罪,老奴稍后自会寻殿下细说此事,只是此时这府中真是进不得啊!”
孙老人心有顾忌,不敢将话中深意挑明在天光日下,只是出于一种使命般的忠心,他竭力想要阻止太子闯入。
“哼,笑话,本宫府邸,本宫进不得,谁能进得?此次你出言不逊,姑且念你初犯,本宫大发慈悲,不追究你刑责,若再不自量力,那可当真休怪本宫无情了。”
刘荡仁豁然转身,眼睛死死地盯着再次扑倒在地,磕头不止的孙老人,口中说着慈悲,目光之中却
他将右手顺势往腰间一抹,想要出剑恐吓一番,不成想手到处扑了个空,这才想起那柄在山中捡来的长剑早已被他不知丢弃在了何方,当时只说那剑生得其貌不扬,不似利刃模样,就有些嫌弃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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