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荡仁满眼痛苦地望着这位在昔日无私地教习自己箭术的师傅说道,须知在他延请而来的众多师傅当中,就只有这位不卑不亢的伊师傅最合他的眼缘,只是他个性高傲,决不容许自己主动去表露深心,亲近更是无稽之谈,那撑天陷地的丘壑横亘,便是他们之间的上下尊卑分野之所在,
难道伊师傅就是因此而心生不满?
“殿下,你还记得我曾引荐给你的马夫么?他其实是我的亲侄,你却只因心中一点气不顺,将毫无过错的他打得遍体鳞伤,逐出太子府外,若非我及时赶到,他差点就死在了荒郊野狗秃鹫的口中。”
回忆起这历历往事,伊师傅神态漠然,声音平缓,并无半点起伏,就如同在述说着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他
刘荡仁不由恍然,原来当时伊师傅求情不止,其中竟有如此内情,只可惜自己刚愎自用,这才……
言之无益,他辨无可辩,也不欲再辨,既已为敌,那便不再顾念旧情,他自知若是不能闯出身周这四人的围堵,他今日恐怕就要将卿卿性命误于此地,再无回圜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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