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王自斟自酌,自嘲一笑,也不管对过他口中的贤侄,其实是在防备着他。
刘安己冷笑一声,暗暗腹谤道,你自然是这新月楼的常客,就说近日折戟沉沙的这几拨刺客,其中大多数不是由你雇来的?
“哼,话说回来,这新月楼的楼主还真是无法无天,居然敢在我大汉天朝公然做收钱行凶之事,完全不将我皇室放在眼中,他日不将其取缔,我刘氏的颜面必将荡然无存……”
靠山王一拍台面,愤愤不平地抱怨道。
任他如何挑拨,刘安己依然保持沉默,他自知靠山王只不过是在他面做做做样子而已,当不得真,这新月楼每年所得的利润,其中倒有不少是来自于眼前这位口口声声嚷着要“取缔”的族叔了。
不过在他看来,新月楼这一柄割人肉,放人血的利器,倒也并非没有存在的意义,关键只在于利器的把柄是掌握在谁人的手中,他若一朝登基,权位稳固,必定要想方设法来收服这只桀骜不驯的狼王,将其化归己用,何乐而不为?
“……其实为叔常来此处,别的不为,一是图个清静,这人老耳鸣,最受不了那些叽叽喳喳;二是为了这儿的珍馐美酒,当真是独步天下,就是宫中的御厨也没有这样的手艺啊!”
靠山王伸筷子夹了一块烤鸭肉,放入口中,咀嚼两下,满脸皆是陶醉之色。
“皇叔,你我二人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如此顾左右而言他,浪费的是你我的时间。”
刘安己终于开口,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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