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证如山,贤侄何必犹疑?”
靠山王早已见过两图,此时倒是显得古井无波。
“铁证如山,果真是铁证如山……”
刘安己失魂落魄地一屁股坐于石凳之上,口中喃喃自语,心中情绪复杂难言,不知该因陈心隐假冒太子一事而喜,还是该为此而悲。
见他沉默,靠山王捋须侧立,一言不发,主牧三人话已说完,便识趣地退到庭院一角,不去做那画蛇添足之事。
“陈心隐道法高深,我们如何敌得过他?”
良久,刘安己深深吐了口气,抬头问道。
“哼,我刘家乃是大汉正统,天之子民,有九州气运护持,他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道法高深十倍,又当如何?他能杀得了我等,还能堵得住天下人之口?你问他敢逆天而行吗?”
靠山王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只是在他的心中,这个被他一手扶起的侄儿再次被打上了“畏首畏尾,难成大器”的烙印,如此一来,他的最后一丝顾虑,就此而烟消云散。
“好,皇叔,你要我做什么?”
刘安己外强中干的本性暴露,羞得是面红耳赤,咬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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