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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荡仁与桃夭闯入元帅府中,并以武力降住了吴元帅之后,几经雷霆手段,终于撬开了他的嘴唇,从他的口中得知了父皇遭受靠山王暗中戕害的诸番曲折。
一者长生,一者美色,皆为人之所好,更是人皇的在澄清四海之后的追求。想他父皇贵为大汉天子,富有四海,权势已达世间的巅峰,再无人能出他之右,比他更为尊贵。
人说高处不胜寒,他长久独居巅峰,难免会对尘世产生出一种不过如此的轻视,轻视之后,便是对于这红尘万丈的厌倦,而厌倦之时,便是长生久视的寻求趁虚而入之机。
色就更不必说,食色性也,圣人之言,皇帝作为一个男子,还是一个服食了过多燥烈丹药的男子,即便是心中无欲,源自于他身体内部的冲动,也将摧毁他的最后半点抵抗之心。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被他倚为臂膀的靠山王,或许将靠山王视为是始作俑者,并不恰当,然而他顺势而为,从中推波助澜,佞臣之上,他乃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奸雄。
刘荡仁一手握住吴元帅的脚踝,将他倒提而起,依照他所招供而出的方位,急匆匆地朝着目的地赶去。
这一路兔起鹘落,那吴元帅身上原本光鲜亮丽的铠甲,遭到刘荡仁好一阵不客气的蹂躏之后,如今早已是七零八落,就是街边要饭的乞丐,乍一见到,恐怕也要摇摇脑袋,视为尘泥……
“殿下,殿下,慢点,慢点,微臣要吐……呕……”
吴元帅多年来处处养尊处优,浑身筋骨何曾经受过如此劳累?
他的腹中早已是翻江倒海,才刚入腹不久的珍羞美味,“哗啦啦”如蚁群离洞一般地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沿途洒落,甚至有那从房檐底下经过的路人,被落了个满头满身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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