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高处不胜寒,他长久独居巅峰,难免会对尘世产生出一种不过如此的轻视,轻视之后,便是对于这红尘万丈的厌倦,而厌倦之时,便是长生久视的寻求趁虚而入之机。
色就更不必说,食色性也,圣人之言,皇帝作为一个男子,还是一个服食了过多燥烈丹药的男子,即便是心中无欲,源自于他身体内部的冲动,也将摧毁他的最后半点抵抗之心。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被他倚为臂膀的靠山王,或许将靠山王视为是始作俑者,并不恰当,然而他顺势而为,从中推波助澜,佞臣之上,他乃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奸雄。
刘荡仁一手握住吴元帅的脚踝,将他倒提而起,依照他所招供而出的方位,急匆匆地朝着目的地赶去。
这一路兔起鹘落,那吴元帅身上原本光鲜亮丽的铠甲,遭到刘荡仁好一阵不客气的蹂躏之后,如今早已是七零八落,就是街边要饭的乞丐,乍一见到,恐怕也要摇摇脑袋,视为尘泥……
“殿下,殿下,慢点,慢点,微臣要吐……呕……”
吴元帅多年来处处养尊处优,浑身筋骨何曾经受过如此劳累?
他的腹中早已是翻江倒海,才刚入腹不久的珍羞美味,“哗啦啦”如蚁群离洞一般地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沿途洒落,甚至有那从房檐底下经过的路人,被落了个满头满身皆是。
“哼,若是让本宫发现你这老小子胆敢欺骗于我,那就休怪本宫将你扔到河里去喂鱼。”
刘荡仁恶狠狠地说道。
吴元帅受此惊吓,一时间噤若寒蝉,就连腹中的恶心之感,竟也一时收住,他刚要说上几句,好打破沉默,活跃气氛,并表示他“弃暗投明”的决心,却感觉体内血液突然出离四肢,直往头颅涌去,他的脸色也因此胀成了猪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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