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大的耻辱,他必将千倍百倍加以偿还。
“就是这里,微臣亲眼所见,殿下你进去看了便知,此事与微臣真的没有半点干系,全是靠山……呃,那奸王一手策划,微臣人微言轻,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吴元帅抬脚连跺地面,指天画地地诉苦道。
“哼,你这墙头草,本宫暂不与你计较。”
刘荡仁吩咐桃夭在外放风,并看紧了吴元帅,以免老谋深算的他趁机做出些不利之事,而自己则蹑手蹑脚地摸到了小屋的幽窗之下,循着窗隙,小心翼翼地探头朝里张望。
小屋狭小,一目之下,一览无余,昏黄如豆的油灯之旁,是一张由废旧门板随意搭成的简陋小床,床腿单薄,摇摇欲坠,床上满满当当地卧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那人显而易见,当是当今皇帝无疑了。
眼见着父皇身在其中,饱受苦难,刘荡仁再是纨绔,也难免因此而润湿了眼眸。
而今眼见着功成在望,他更要多一份小意,以免前功尽弃,届时将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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