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荡仁深心呐喊,只可惜无论是桃夭,还是他那位法号观如的皇爷爷,都不知身在何处,对于他如今的危局,实在是远水难解近渴的了。
当然,以刘荡仁的性子,不是轻易屈服之人,他心念电转,蓦地心思一动,计上心来……
“尔等还不速速退去,莫要逼得陈某大开杀戒,有违道心。”
刘荡仁豁然收起一身的富贵空乏之相,将隐锋剑抱于胸前,神色恬然,极尽道门空虚本意。
“殿下何必虚张声势,小王不惧。”
靠山王目光微闪,旋即轻吐气息,拂袖背身说道。
“你……陈公子终于不再伪装了?”
比格斯中眼中的慌乱之色一闪而逝,他早已命人在门外布下了天罗地网,今日就是是个陈心隐一同出现,也难逃被捕的命运。
“我是何人,尔等难道不知?我若非陈心隐,那桃夭为何要死心塌地地跟随我?我若非陈心隐,那这柄宝剑,又为何会落在我手中?”
刘荡仁已从清影郡主等人一鳞半爪的描摹之中,将那陈心隐的影像印在了心中,此时勉强装模作样起来,虽然在熟识之人看来,依然是漏洞百出,可在眼前这些对他并不十分了解的人眼中,却是威势凛然,让他们投鼠忌器不已。
“你……你……你真的是受西南王指使,阴谋前来谋夺我太子之位的陈心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