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荡仁剑气四溢,却左右冲突不进,那火人个个,彷佛早已化成了虚无,任他左挑右刺,横劈纵砍,那剑锋所触,浑无实体质感,与他独自练剑之时,劈在空中一般无二。
更有数次他用力过猛,刺在空处,自身筋骨反而伤损不谈。
这些火人究竟使的是什么妖法?一旦阵势成形之后,在内之人冲不出,在外之人进不入,实属他平生闻所未闻,当然,他短短十数年的经历,归根到底,其实并无多么丰富的见闻。
“神农前辈,你有何法可解燃眉之急?”
刘荡仁心高气傲,不愿欠下徐老天大人情,可他技艺浅薄,已是黔驴技穷,而观如和尚被脱困的六长老阻拦在外,自身尚且应接不暇,哪里还得靠近一步?
是以他无法可想,只得将死马当活马医,目光灼灼地盯上了在旁边吃鸡腿,边瞧热闹瞧得不亦乐乎的“神农”老头身上。
“小伙子心不诚,意不切,小老头大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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