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顺气,他接连拍打了几下自己的胸膛,随后“呲溜”一下,不动声色地将整只手掌滑入了衣襟之内,左右揉搓起来。
“遭了!”
刘荡仁一见他如此动作,脸色一黑,心中一寒,犹如那惊弓之鸟,却也没忘将徐老从地上抓起,负于身后,效狼奔豕突之状,拔腿就朝着逆风向处狂奔而去。
“糟老头真不讲究。”
萨拉皱了皱眉头,轻捂娇唇,嫌弃地偏了偏螓首。她身怀洁癖,见此不雅之事,心中哀叹,脚步不由就慢了同伴一步,谁知正是有此鬼使神差的一慢之后,反倒成了挽救她一缕芳魂的最后一根稻草……
“大家后退……约翰,停下。”
安德烈心念电转,将自这老头现身之后的种种反常之事尽数回忆起来,每一次他将手探入怀中之举,看似浑不经意,其实暗藏玄机,实在不可小觑。
说时迟,那时快,安德烈的幡然醒悟,并未改变他们应有的命运,命运的转轮,势不可挡地碾压而至。
见他们抽身欲逃,“神农”老头目光一凝,一噎之仇如在眼前,哪容这几个罪魁祸首轻易得脱惩罚?
他将手掌伸出,摊开平举面前,深吸口气,猛力一吹,他手中的黑糊之物顷刻之间便化作天地间最细的尘埃,如若无物地飘散而起,弥漫而前,将不及后退的安德烈五人尽数笼罩其中,不得而脱。
纵使他们见势不妙,早已摒绝了口鼻呼吸,然而神农细尘,无孔不入,他们的周身肌肤各处,皆为门户洞开之所,实乃防不胜防,不一会儿,这五人依其意志的坚韧多寡,相继软绵绵躺倒于地,成了那任人宰割的羔羊,他们主光辉之下的荣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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