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王在旁大肆进着谗言道。
“哦,皇弟所言甚是,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先将来人拿下再细细审问不迟。”
皇帝的目光稍显迷离,复又回过神来,似是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他畏畏缩缩地退了两步,躲到靠山王与刘安己二人身后,对他言听计从。
“哈哈,众将士听令,皇上有旨,要不惜一切代价拿下那妖道及其余一干党羽,若有反抗,杀无赦!”
靠山王躬了躬身,便志得意满地转过身来,发号施令道。
他这一声令下,场间的风雨一时激扬了起来,刘荡仁左右留手,不欲在祭典之上多造杀孽,换来的却是数次的生死险局。
偷眼朝着皇帝那方看去,只见他神情淡漠,对于他亲生儿子的安危丝毫也不为所动,浑如一个铁石心肠的雕刻……
刘荡仁左肩中了一刀,刃口由锁骨直至大臂,鲜血横流,将他的前胸左臂是染得一片通红,得亏他闪避得快,否则他的这一条胳膊,必定要与他的躯体分离。
他终于忍无可忍,仰天怒吼一声,将隐锋剑舞得犹如银龙当空乱舞,道道剑气绽放而出,如好斗的孔雀开屏,将正将他围拢一圈的诸卫士一招击飞,远远地越过人群,落在了外处,抽搐几下,便再也不动弹了。
“咦……这陈心隐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魔主约束着己方人手,暂未插手他大汉皇室内部纷争,这其中顾忌,一则在于他远来只为求取利益,此番出力之事,他何必太过于主动?二则在于陈心隐此时的状态,令他实在难以看透,不知他是真的被那只海眼唤醒了另一半记忆,还是着意如此,其实暗藏阴谋,等他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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