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荡仁诧异地望着那土流光消失的方向,心道自己何曾拿了他的什么白玉琴?这番强行索要,岂非趁火打劫不成?
不过想他身量短小,料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刘荡仁振奋长剑,朝着靠山王疾冲而去,如今这混乱的场面,就如一把双刃剑,他为何不能来个浑水摸鱼,将恶首诛杀当场?
靠山王深谙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古训,在混乱之前,便已筹谋着抓紧撤离,这不眼看着刘荡仁气势汹汹而来,他与刘安己对望一眼,一左一右搀起当中瑟瑟发抖的九五之尊,半是强迫,半是自愿地将他向后拽去……
“奸王哪里走!将我父皇还来!”
刘荡仁轻轻一跃,足尖往一柄正朝他的头颅横切而来的刀尖上一踏,整个人如一只飞鸟般腾空而起,朝着既定的落点而去……
“安己,你难道当真不顾兄弟之情?还不弃暗投明!”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若真能顺利策反刘安己,那么即使不能产生什么助力,至少也能少了许多阻力。
凉风如刀,划过他的脸颊,惹来了阵阵刺痛,他默默的舔舐着心上布着的道道刀伤,他的心也渐转冷漠,世间的背叛与离心,在他的心上覆上了层层石壳。
剑气如华,将沿途的所有抵抗斩断,他的长剑已到了靠山王的近前,近在咫尺,他几乎能从靠山王的眼中读出那难以掩饰的惊惶与绝望。
然而,靠山王闭目等待半晌,也不曾等到意料之中的冰冷与黑暗,他疑惑地重睁开眼,却听到刘荡仁那气急败坏的喝骂声:
“小矮子你快放手,本宫稀罕你那破琴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