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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就在陈心隐的众相识合力擒捉一老头之时,那正身处于鼎腹之中的刘荡仁,眼前所见,耳畔所闻,肌肤所感,却是另一番的景象。
“九州鼎,镇山河。抑邪降妖,转移山川气象。抑魔降妖,足可廓清宇内;转移山川气象,便能物阜民丰。此两道,一主一副,相辅相成,共助人道兴盛,龙脉稳固。鼎乃王器,唯有德者居之,有能者使之。是贤或愚,证之于此。”
这篇青金难辨的小文,短短不到百字,就在刘荡仁一眨眼间,便从虚无中浮现而出,无依无凭,悬于半空之中。
刘荡仁自空而落,跌得狠了,臀部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心中大骂着老头的居心叵测,他屈指扣击了几下脚底地面,耳闻发出金属的铿锵之声,才知是九州鼎的铜底。
他咬牙切齿地从地上爬起,身周环境,半云半雾,强要做个譬喻,只如冬日清晨的深山老林,迷雾茫茫,因身
鼎腹中空,暗藏玄机,并不如从外部所见的那般逼仄,其中给人的感觉,是无穷无尽茫茫寰宇,与刘荡仁的固有认知大大相冲,让他一时间无所适从,头疼欲裂。
须弥尚可纳于芥子之中,更何况此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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