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荡仁一念及此,也再顾不得自己身体的空乏与焦渴,借着才堪堪恢复些许的体力,二话不说拔出隐锋剑来,拖着便走。
事有轻重缓急,他心中焦虑,也就不再顾及山野之中生长的荆棘划破他的衣襟肌肤,直接伸手拨撇,才通人即闷头钻过,一时间前行的速度快了许多。
耳听前方似有流水之声,刘荡仁心中大喜,加紧前进,果然过不多时,一条山中小溪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哪管许多,三步并作两步地扑上前去,身子伏在岸边,一头扎入水中,刚要饱饮一顿,以慰口腹饥渴,哪知鼻尖猝然传来一阵剧痛,他张嘴呼痛,却浑然忘却了自己的半张脸依然浸在水中,一声“啊”字闷在嗓眼无门而出,倒有一大口溪水顺口鼻夺门而入,肆意横流,溜进了他的气管之中……
果真是祸不
身体的不适,好容易才平息下来,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前衣襟沾着斑斑血痕,他一摸鼻头,果然有着一道豁口,再看那条小溪,才知其中溪水并未如他料想的那般深,水底的卵石有大半裸露在外,仔细看那溪床,水位下降得何止半点,原来这是一条行将枯竭的xs63……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遇山平山,过海填海,无论是愿与不愿,被迫卷入其中的刘荡仁,不过只是车轮轮毂上的一枚小小青铜铆钉,除了顺势而为,随轮前行,哪里还能有多余的力量来改变这大势之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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