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罡风大手之中的熊娃如何大呼小叫,死命挣扎,大祭司只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自顾自退到人后,以免干扰众祭司们擒捉山神。
“宝弓宝弓,你怎么不发光?”
熊娃紧紧握着彤弓,期待着它再次发出红光,将风掌挣开,他才好返身前往救助已是岌岌可危的刘荡仁。
然而那古朴的彤弓却一反常态,对他的请求置之不理,就连动也是不动一下,更别提替熊娃排忧解难了。
大祭司暗松了口气,他冒险出手捉拿熊娃,其实也只是凭依猜测,并无绝对的把握,如今看来,他的这只罡风大手一味以极柔克至刚,只图禁锢,不事伤害,果真没有引起彤弓的反噬。
早在罡风大手抽出之际,那片光锦之间的裂痕便已及时璧合,不给其中的刘荡仁半点逃脱的余地。
“熊娃!”
眼睁睁地看着仗义出手,与自己并肩作战的熊娃被大祭司捉走,刘荡仁若还不为所动,那简直比禽兽不如,他并非禽兽,只见他咬紧牙关,忧心之色溢于言表,然而转念一想,又对自己这一杞人忧天之念感到好笑不已。
这些贼子的根本目标只在自已一人,熊娃只不过是因拔刀相助而受了自己的牵连,倘若他真是大羿转世,帝烛便需借助于他的力量来射下金乌,如此一来,引为座上嘉宾还犹嫌不及,又岂会不识好歹地横加伤害?
修复完全的光锦愈压愈低,刘荡仁双臂高举,抵着那一片光幕,同时右脚横跨,腰马下沉,使了个千斤坠法,将自己的躯体牢牢地钉扎在了祭坛之上。
如此手顶天,脚踏地,刘荡仁声势虽猛,可他到底双拳难敌四手,浑身筋肉酸麻难当,每一块骨节皆被压得“咯咯”作响,更何况那群祭司,各个皆是国中出类拔萃的术法高人,是以那片光锦看似柔弱,其实比一块精钢坚硬,比一座昆仑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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