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烛五体投地,哀哀请求道。
他既能成人皇,虽不乏私心杂意,可一颗为民之心,同样可彰日月。
瑕瑜之间,原本就不总是泾渭分明。
头顶的光锦如明镜破碎,千万道剑光朝着天边飞去,灿若流星。陈心隐腾然站起,抚了抚套在自己身上的这身白袍,若有所思……
“月儿,月儿……”
隐锋剑既已入手,他举剑齐眉,在心中呼唤着心月狐的名字,如今他独在异乡,也只有这剑中之灵,才能解他心中疑惑。
哪知他呼唤半晌,剑中佳人却始终不曾应答,这柄灵气逼人的神剑,此时仿佛化成了一片凡铁,虽然坚韧如昨,毕竟少了那一分的灵动。
“月儿去了哪儿?”
他自言自语道。
心月狐身世凄凉,她本是高挂于九天之上的星辰,高贵而冷艳,却不慎堕入凡尘,以至于成了如今这番模样,若是连神识也就此杳无音讯,那是陈心隐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一场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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