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人家,晚辈想请问……呃……”
陈心隐不知他所言究竟何意,还待问个清楚,不料这才短短数息功夫,那老人便已鼾声响起,沉沉睡去……
二人无法,这庭院说大不大,放眼望去,四面一览无余,并无其他可供探寻处,只好原路退返,继续到外头去寻些前途。
就在他们二人前脚刚跳出院墙,葡萄架下这名高卧的老人却施施然睁开了双目,那原本浑浊的老目,此刻却似有电光放出,整座庭院一时都鲜活起来。
“一者温吞,一者霸烈。温吞不进取,霸烈易折,泾渭分明……如此焉能做宝鼎之主?”
老人站起了身来,身影由实质而趋于虚幻,由黯淡而变得明亮,渐渐凝成了一团光影,一如刘荡仁初入鼎腹中时所见。
“是他,还是他们?”
光影来回在院中踱着脚步,难得苦恼地寻思着究竟该如何去称呼那一具身体之内同时寄居着的两个魂灵,秉性截然不同,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连自己也看不清,是无法掌控九州鼎的……”
光影打定了主意,原地也不见有什么动作,陡然便化作斑驳的光点,光点再趋细碎,融入了这片天地,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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