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突然话锋一转,意有所指地望着陈心隐说道。
“不止是你头疼,就连在下本人,也是头疼不已……”
陈心隐神色如常地回答道。
“呵呵。”
青莲轻笑一声,倒也不再追问。
这段时日以来,他带着陈心隐饶了好些路途,终于在他自认为安全之时,落下了地来。
而这段时间,正是陈心隐最为煎熬的日子,他的畏高之症,在这半空中体现得淋漓尽致。他的一身修为遭禁,既无法主动缓解身体不适,又不愿示敌以弱,请人相助,只一味地咬牙强撑,直到后来气息奄奄,险些将苦胆汁呕出,才在青莲的状若无意的旁敲侧击之下,半推半就地说了个大略……
如此青莲才知陈心隐竟然患有如此新奇的富贵毛病,一时哑然,只觉天下之大,果然是无奇不有。
而正是因了这犹如附骨之疽古怪病症,每每到了叫苦不迭的境地,陈心隐与刘荡仁这二面便会轮番出现,当时青莲虽觉讶异,可他正专注于遁走,也就没有过多在意。
既已知晓了陈心隐的弱处,青莲倒也没有过多闲话,只是有意无意地将飞行高度降低到他可堪忍受的高度,未免为人注意,另施法敛去形迹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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