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清晨,就是这个二狗子当着众同窗的面,大声背出了先生于三日前要求背诵的那篇有名的《帝都赋》,让同样被先生点中,只会张口结舌的刘少难堪不已。
谁能想见,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其实就是此时二狗子所受皮肉之苦的起因。
“是是,刘少教训得是,是小的失言,二狗子他的确是犯了众怒,该狠狠教训一顿,大家说是不是啊!”
胖熊那一副面对二狗子时展现出来的嚣张气焰顷刻间便已烟消云散,他回过身来,身形一矮,娴熟地换上一副谄媚笑容,低眉顺眼地附和着,而后冲着后方众人振臂呼喊起来。
这胖熊倒也不是官宦富商子弟,倒是镇上唯一的一座镖局总镖头之子,平日里多少沾染了些棍棒手艺,一副皮囊生得是五大三粗,与他身份相符。只是他时常纳闷不已,家中老爹分明就是一介枪棒粗人,也不知听信了谁人蛊惑,不顾他的反对,偏偏要将他送到镇上官学之中,学那识文断字,来日做个受人尊敬的文人,而他性子粗糙,哪里沉得下心来?在学堂里伙同一帮狐朋狗友,不是打架斗殴,就是偷鸡摸狗,让他老爹伤透了脑袋。
当然他也不是愚人,镖局也需银钱维持,学堂中像刘少这一等衣食父母,他自然要着力巴结才行……
“二狗子不识好歹,总是在学堂先生面前卖弄学问,倒显得我等不如他,该打。”
一名衣着尚可的少年拾起一块鸡蛋大的石头就朝着二狗子的身上砸去,他便是那位王县令之子,原本在这群人中,他才是居于核心,受众人瞩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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