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荡仁目光一凝,咬牙暗道,原来这大狗竟敢无视朝廷禁令,与草原上的敌人眉来眼去,为他们提供物资,此事往大了说,就是通敌卖国,他一人之力虽小,改变不了大局,可是这一风气着实可恨,刘荡仁绝不信偌大边疆,只有大狗一人行此通敌卖国之事……
当然大狗如今俨然已是恶有恶报,成了难民,而刘荡仁本人也已成了他人的阶下囚,此事再来追究也是无趣得紧。
“这……这……钱老爷收留我们,钱家小姐对我们也算和善,这样……”
一个虎背熊腰,眉目之间却带着三分憨厚的汉子嗫嚅说道。
他曾得钱家小姐赠过一枚馒头,心中多少有些不忍。
“二憨,说你憨,你还真是憨,那地主家的人能有一个好人么?你忘了是谁害得我们流离失所,妻离子散,父母亲人死于屠刀之下?还不是这些富人,要不是他们要这要那,逼迫得紧,我们的生计哪里会这样艰苦,就是逃走也能多带几日的口粮吧?”
大狗狠狠地点指着二憨的眉头,将他的脑袋点得前后摇晃不休,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低吼道,
“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实在是老天有眼啊!”
这二憨生得人高马大,又没有太多心思,容易哄骗,是绝好的先锋及东窗事发之后的背锅之人,他可轻易不能放过……
“哎,大狗你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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