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哥微低头颅,眼中寒光一闪即没,口中却是恭恭敬敬地说道。
自从逃出钱家,被迫加入听风寨中,那大当家也不晓得是不知还是不怕,丝毫不忌惮手下人结成山头,并未打乱他们这一拨落草之人,依然令他们一同行动。
这本该让丁二哥大松口气的,毕竟自己人知根知底,不需要过多的防范。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他们这一个小团体中,原本是以他为首,如今因大狗与二当家攀得近,又间接进献了钱家小姐给大当家,立了功劳,是深得赏识,人心终究难脱势利的一面,众兄弟渐渐地便改为唯大狗马首是瞻了,而他这个丁二哥,成了确确实实的“二哥”。
“狗哥,那黄岩村里正真是不像话,居然敢报官捉拿我等,今次若不是大当家不令将他屠村,我疤子非得让他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一个满面戾气的刀疤男子忿忿说道,此人大号疤子,自落草以后,他适应极快,杀起人来,无需多眨一下眼睛,堪称是天生的土匪坯子。
况且他是第一个明确表态要以大狗为尊之人,是以深得大狗器重,隐隐丁二哥的“二哥”之位,也是摇摇欲坠。
“疤子,那黄岩村还有用处,给点教训就是,杀光了母鸡,谁来给我们下蛋吃?”
大狗福至心灵,援引了一个比喻,心中大是兴奋,其余人等无论是脑袋快的或是慢的,真心或是假心,皆哈哈大笑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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