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青莲如此,刘荡仁也不好就原问题深问,便换了个话题,继续旁敲侧击道。
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身处于这陌生的土匪寨中,四围所聚,皆是心狠手辣的强人,他不是陈心隐那般术法高深之人,体内更无法力可用,自然不敢随意取食。
“哈哈,不想刘兄也有谨慎时候。”
青莲刚要多说什么,忽然耳听聚义厅外传来一阵安然自适的脚步声,心知是此间主人姗姗来迟,双目一凝,又若无其事地饮了一口茶,面露轻松之色。
果然如他所料,只在呼吸之间,就见一名一名相貌堂堂的儒雅男子,身后随着三五亲随,从门外一脚跨入,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啊!是你!”
谁知这名儒生打扮的男子刚一进入,目光从刘荡仁的面上扫过,才一落到以茶碗半遮面孔的青莲脸上,那副始终保持着的平淡之色当即便荡然无存,面露骇然,如逢蛇蝎。
“嘿嘿,没想到大当家贵人不忘事,依然记得在下,实在是在下的荣幸。”
青莲不顾儒生如何惊骇,有条不紊地将茶碗往手边一搁,将青衫袖一拂,翩翩然站了起来,与儒生面对着面,隔三丈并立堂下。
“果然有旧,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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