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略显迟疑的声音,在他的心头回荡不休。
“才几日不见,月儿你就不认得我了?”
他笑了笑说道。
“啊,你真是蠢猪,刘荡仁那小子呢?哎哎,不理他了,是你醒了来,那就好了……嘻嘻,真是天助本姑娘也。”
若是月儿能够显像人前,想来此刻的她,该是手舞足蹈地欢歌载舞的吧?
“哼,你这没良心的家伙,才刚醒来,就只顾着你那葫芦破酒,而将堂堂本姑娘抛诸脑后,哼……”
月儿才刚欢腾须臾,转念一想,心中登时不忿起来。
想自己殚精竭力地在替他谋着逃脱樊笼之策,他可倒好,竟将一壶酒看得比自己还重,岂不是大大的没有良心么?
不消说的,此次醒来之人,正是已沉寂数日的陈心隐,他才刚一醒来,就因着一次本能的欠妥选择,而不得不缩着脑袋饱听了一长篇的嗔
剑。
他又惊又喜,还带着三分忐忑地将神识放出,将隐锋剑罩在其中,稍一感应,悄然吐出一口浊气,心中这才算彻底地安定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