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隐按住正气得红光大盛的心月狐,对黑河灵好言相劝道。
如今人为刀殂,我为鱼肉,他不敢再厉言刺激。
“哈,本座多年打雁,岂能轻易上了你的当?只怕你前脚还对天起誓,后脚就要追杀老夫,老夫自忖不是那丫头对手,哪里敢冒险。”
黑河灵也是个谨慎之辈,除了他本人之外,不肯信第二个人。再说那所谓的“对天起誓”、“心魔誓言”,对他这一代老魔而言,浑如吃饭喝水一般寻常之极,岂在他的考虑之中?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听他以己度人,心月狐顿生不悦,不免冷嘲热讽道。
“在下身为修道之人,与前辈不同,这对天起誓,还是当得真的。”
陈心隐赶忙解释道。
“不可不可,本座自有计较的。”
黑河灵依然不为所动。
“那前辈要如何才肯放下手中人,离开在下的识海?外边天大地大,岂不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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