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样,你以后听我说话,我说一,你就听一,说二你就听二,如何?”
心月狐将小剑一收,咯咯笑了起来。
“这……”
如此屈辱,刘荡仁自是不愿,可这魔女性情乖戾,实非良善人家女子,什么恶事都做得出来,一时倒是有些进退维谷。
“月儿,你怎可戏弄刘兄。”
就在刘荡仁神色阴晴不定之时,又有一道白光显出形来,竟是另一个与他模样一致的人形,正是陈心隐无疑了。
陈心隐一现身,就颇为无奈地盯着心月狐,连连摇头叹息
尚可的肉身,权且用上一段,日后也好设法回归。你说本姑娘敢不敢杀你?”
心月狐将剑锋一转,削下了刘荡仁的几绺头发,痛得他直打哆嗦。
这元神本是一体,无论发肤衣衫,还是手足肉躯,皆为一物,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心月狐削去刘荡仁的头发,若在肉身,不过细枝末节,无伤大雅,可在元神,就如剜肉剔骨,虽说元气不至于因这点而大伤,疼痛却是在所难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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