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樗朽无材,正合我意。”
“无材无材,要材何用,就做个樗朽足慰平生。”
二老大点其头,啧啧赞叹。
“圣主你要如何赌斗,但请说来,若是合情合理,自无不可。”
樗朽三老计议已定,便向圣主问道。
“好,三老既然自号樗朽,晚辈自然不是煞风景之人。三老要问如何赌斗,却也简单,就由你我双方演法两场,高者胜,下者败,演法之时,高下之分,显而易见,不会有错。”
圣主慷慨说道。
“演法争胜,也是圣主妙心,公正得很,我等朽木自然遵从。只是前后只斗两场,要如何设下章程?若是你我一胜一负,又该如何裁定?”
樗朽三老略一思忖,点了点头,复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来。
“定下章程却是不难,你我双方各自接对方一招,不得闪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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