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颇为诧异地看着高阳,平日里不显山露水,时常为人忽视,哪知一旦疯狂起来,却是会令人措手不及的。
“如何不行?子玉兄休要效老儒迂腐,其实今日便是当日的约定之期,分明是太子失约,致你我身陷险地,而并非你我,试想想,你我甘愿舍弃西南王府高官厚禄,冒死跟随靠山王与太子起事,最终极可能还要落个背主弃义的污名,所为何来……何况西南王恐
墨半山不安分地坐在一头机关虎头颅之上,此刻见他侧过身来,远远地探出上半身去,努力轻声地冲着一旁乘坐机关象的新任巨子墨干城说道。
“半山,你也知要让行踪隐秘,可却偏偏喋喋不休,你看看那边的如北,正襟危坐,才是行军的模样……唉,真不知该如何说你才好。”
墨干城颇为无奈地训斥道。
“哼,墨如北那小子,手下败将而已,也就机关术有两下子,比你差了许多,不在我的眼中,总提他作甚。”
墨半山抓了抓头,瞥那墨如北一眼,见他独领一军,倒果然透着些领袖之风,心中便是泛起醋意,兀自嘴硬不已。
自墨家两脉合并,老辈让贤,昔日的大敌墨如北,反成了机关城自墨干城以下的第一人,这虽是为了过渡时期两脉权力的平衡起见,但他的才能也是不容置疑的,至少比墨半山要强上一筹,甚至赢得了另一脉的部分赞誉,这便触了墨半山的逆鳞,也是他总对前者颇多微辞的缘由之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