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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各怀鬼胎,但是手中粮食毕竟未尽,也就勉强能够保持克制,冲突隐匿,暂时不显。
如此过得两日之后,纵然再是节省,也难堪无源之水的干涸,待所有人的军粮耗尽之际,盆地之中,竟笼罩着一团浓得化不开来的阴霾,一个个魔鬼,在每个人的心中嘶吼着,蛊惑着,挑唆着……
腹中的饥渴如炼狱黑炎,炙烤着每一个人的心肺,终于,有人开始沦落,有一则有二,有二则有三,有三之后,便是全场暴动。
骑兵的扎营之所在,便成了众矢之的,骑兵有马十万,每一匹的高头大马,在此刻不是决胜疆场的利器,而是可以止渴果腹的珍馐。
财帛撩动人心,只骑兵可以烹煮马肉,其余无马之人,看得目赤意躁,如何能如他们之意?
“皆是同袍,你等竟敢攻伐我营,果真不惧巍巍军法乎?”
骑兵主将早已遣人时刻留意别营动向,得报其余几路大军同时逼近,大惊失色,面上狠戾一闪而过,便匆匆咽下一块马肉,率众来到了鹿砦拒马之后,远远朝着正虎视眈眈的弓兵步兵怒喝着。
“只你娘什么军法,老子们饿得前胸贴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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