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走出不远,聚拢微一筹谋,任谁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因宝物一时难以分配,不能分头行动,索性折来一根枝条,一头做好标记,望空一抛,落地后标记指向哪边,他们便顺此天意,往哪边而去……
且不说这几名叛出的护卫下落,只说刘安己怒骂一阵,一度变得心灰意懒,好在有吴公公在旁开导,才收拾心情,继续寻找出路。
这西南的大山连绵,物产丰富,区区两人,可采果饮溪,倒也不虞饥渴,只要不曾遭遇了那豺狼虎豹,其实大可优哉游哉。
但刘安己二人却实在是悠哉不了,也不知是否是在压力之下生出的幻觉,他们二人在前奔逃,却总感觉身后左右有人
想,自己若真这样做了,必将因卖主之事而声名狼藉,非但无法赢得青州军的青眼相加,还会大大地开罪于后方那位睚眦必报的靠山王,到时两方皆斥,他们流离失所,必将难逃刺客死士的追击,忽一日便死无全尸了。
如此一来,他们虽然出逃之意不改,却打消了主动献出太子之心,经过几番威胁,不管不顾地将早已噤若寒蝉的刘安己二人随身所携的价值连城的宝物搜刮了个一干二净。
几人携手卷了宝物,离了刘安己二人,却是谁也不知该何去何从。
才刚走出不远,聚拢微一筹谋,任谁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因宝物一时难以分配,不能分头行动,索性折来一根枝条,一头做好标记,望空一抛,落地后标记指向哪边,他们便顺此天意,往哪边而去……
且不说这几名叛出的护卫下落,只说刘安己怒骂一阵,一度变得心灰意懒,好在有吴公公在旁开导,才收拾心情,继续寻找出路。
这西南的大山连绵,物产丰富,区区两人,可采果饮溪,倒也不虞饥渴,只要不曾遭遇了那豺狼虎豹,其实大可优哉游哉。
但刘安己二人却实在是悠哉不了,也不知是否是在压力之下生出的幻觉,他们二人在前奔逃,却总感觉身后左右有人尾随,无论他们如何变换方向,如何加速减速,却始终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你说怪也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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