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即便是如此神通广大之辈,也无法抵挡高空那道道怪风,岂不令人毛骨悚然?
兔死狐悲,天敌尚且会因猎物之死,而回探己身之移情,更何况于这些如今正处于同一阵营的存在?
正因有这前车之覆灭,给后来之人敲响了警钟,随后行程,人皆安分于途,再无人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乱入高空。
可陆路而行,至多不过近地飞行,对于队伍的前行速度,不得不说是一个绝大的拖累,他们沿着大雪山中相对和缓的雪坡攀缘,见高则避,遇谷而退,如此兜兜转转,步步为营,除了少数因脚下失足跌倒致伤者,再无伤损。
可人虽无恙,众人慢慢感到,这雪山虽大,可也不该走了许久,仍在山脚不远,似无半点进境,那近处远处错落的雪景山形,落在眼中,疑在心中,总有种莫名的熟悉之感,而若真要细心去想,试图寻找到山势相同的确凿证据,却又一片茫然,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所有与之相关的记忆变得朦朦胧胧,难见全貌。
而那傲骨獾身在此山之中,同样受得此山之限,旁人不能见此山势曲折,他也不能就此跳脱出去。
只是他有一法,平日看来威能不高,然则用在此地,却是作用奇大,能在肉眼都失去了作用之时,依然能够辨别前方路途。
而他的法门说来也并不稀奇,便是依靠着他极为敏锐的嗅觉,来一一分辨弥散在空气之中的各种驳杂气息,当然个体之力有限,在如此恶劣的大雪山中,雪冷风劲,难以久持,他的这一特殊能力,说不得便会因气息的消散而失去了妙用。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他作为前行探路之人,也是在数次尝试失败之后,才慢慢意识到了这一点。
有了如此警惕,他立即另寻他法,使出了杀手锏来,此后每隔一段,他便要不辞辛劳地停下脚步,独自寻个无人关注之处撒下一汪尿液,再仔细施下一道独门秘法,以确保尿液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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