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老祖明白告知,否则我等心怀忐忑,必不能一心为之,但有错手,悔之晚矣。”
见他还要隐瞒,青莲抬手一礼,不卑不亢地说道。
“青莲兄所言非虚,我等必要明白究竟,才能心无旁骛,否则恐怕会坏了老祖千万年的谋划。”
陈心隐虽然秉性良善,也并非迂阔陈腐之辈,该软时软,该硬则硬,更何况他对鲲鹏老祖数次目视桃夭之事心怀戒惧,自然不能对他毫无保留。
“也罢,既然诸贤皆作此想,那老夫何必强瞒?老夫之法,说来并无奇特,只是血祭而已。”
无论天时,还是地利,鲲鹏老祖无疑都占尽了上风,可他却并未坚持隐瞒到底,微叹一声,便将事情托出。
“血祭!”
“什么!血祭?”
“啊!”
“哥哥,写……字?要写字呀?”
桃夭不知“血祭”二字意味着何等量的尸山血海,生灵涂炭,但余者三人皆多少与闻,闻言脸色俱是一白,继而赤红一片,最终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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