遽然心惊,陈心隐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如冷刀,横扫四方……
也只有到了此刻,他才终于开始正视起了这处小世界来,放眼如画的风光底下,扫开来,揭开去,显露而出的,是无尽的龌龊。
他乃人族,又是外来之客,与此界原本就隐隐隔着一层坚韧的厚膜,更何况是这些素来以人族为血食的异兽?
平心而论,在进入此地,初见这大群被鲲鹏老祖囚禁的异兽之时,他的心中只有点点惊讶,与丝丝恍然,或许还有些许兔死狐悲的凄凉之感,若说那援救之心,是半点也无的。
之事心怀戒惧,自然不能对他毫无保留。
“也罢,既然诸贤皆作此想,那老夫何必强瞒?老夫之法,说来并无奇特,只是血祭而已。”
无论天时,还是地利,鲲鹏老祖无疑都占尽了上风,可他却并未坚持隐瞒到底,微叹一声,便将事情托出。
“血祭!”
“什么!血祭?”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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