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沉吟着点了点头,举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第三点,就与属下肩上扛着的这位有关了,属下只怕他既是我们麻烦的根源,又是我们能够保住性命的保证……”
牛魔拍了拍肩上扛着的明石,目光亮得可怕。
“他?”
血魔不解问道,一个半废之人,能有此等能力?
“此人假扮陈心隐扮得是惟妙惟肖,想来对他不会陌生,而且他还是人族出身,在十万大山之中,除了妖族盘踞之外,另有一处修行场,就是陈心隐发迹的灵虚山。依属下看来,他十有八九,就是灵虚山弟子。”
说话之间,牛魔心中突然发虚,不自觉地将兀自昏迷不醒的明石挪了挪,尽量让他趴得舒服一些。
“的确有点意思,他的剑术与那陈心隐分明同出一脉……你的意思是说,陈心隐故作对此人不屑一顾,就是为了引逗我们放松戒备,他才好觅机救人?”
血魔越看牛魔就越觉有趣,谁道眼前这个外表憨直的牛魔,内里居然是如此一颗玲珑之心,能将这一件几乎被自己忽略的事情看得这般真切,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一个人才啊,自己被他的蠢相瞒得好苦。
与前一个死于自己口下的愚蠢牛魔相比,这个牛魔显然是一个异类,而这样的人才,若是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最好就是要趁早毁灭。
“大人发笑,是否是已有了应对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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