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的少数意欲效忠于魔主的冥顽不灵之辈,不知臣服于强者,简直是最愚蠢的魔族,不,这帮蠢材,如何配得上“魔”之一字,魔道之中,包罗万象,但独独没有“忠孝”一词存在,为了自己能够活命,为了自己能够强横,无论何人胆敢横阻于前,哪怕是至亲至近的人,都须得果断铲除,而当有足以威胁自己的人出现眼前,只要确定不能力敌,那么投降一途,也并非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大不了事后寻机再叛一次,也就罢了。
魔人们的希望并未落空,过了一段时间,或许只半刻,或许已有数个时辰,总之身在此地,停滞的时间愈久,他们的观感就愈显得紊乱,无论是往日清晰无比的时间以及距离,都模糊不清,只怕再不能脱逃,他们的神识就要被空间侵蚀,而灵肉都将被此地同化,再无修复的可能……
这个担忧并非杞人忧天,他们
那个小囡又回来了,怀里还抱着一只肥肥的花白山兔,正安安静静地缩着脑袋,不敢朝外多看一眼,兔子胆小,或许在穿过通道之时,就已经被吓坏了吧?
“哦哦,兔兔乖,兔兔不怕,我带你哥哥去,你放心,兔兔这么可爱,我和哥哥都不会吃你的,哦,乖啊……”
桃夭一xs63……
当陈心隐几人踏着虚空,冲着黑洞出现之处在不停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时候,因避嫌主动退居远处观望的众魔人虽故作不在意之状,其实对于这边的一举一动,都多留了几个心眼,而白芜冰对他们的这些小心思自然是看在眼中,但只要他们不会趁机使坏,她也就随他们而去,终究是时候未到彻底翻脸之时,说多了反而不美。
当众魔人看到桃夭手持笔墨,在虚空翻腾跳跃,信手落笔描摹之时,都难掩诧异之色,虽然她的画艺不佳,勾勒出来的线条亦是粗疏不堪,但对于那些常年惯喜生食人肉,渴饮鲜血的粗俗莽汉而言,已是难得高深的风雅做派,试问有谁还有那闲情逸致来区分名家手中的洛神图,与出自于稚子之手的涂鸦作品的雅致与粗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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