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冰出手捂住了涂满的嘴巴,一张宜嗔宜喜的精致面孔,仅因她的一个称呼,此刻竟已羞得红霞布满,说不出的可人,话儿说到后来,低得比一只蚊子嗡鸣还要轻小。
见得涂满越说越是离谱,陈心隐作为当事之人,不免有些尴尬起来,可细细想来,她所说的这些其实并非空穴来风,桃夭是自己的妹妹,说是公主有何不可?而把白芜冰称作皇后,虽说有些古怪,但说来也并非全无道理……
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这些都是不宜当众驳斥的禁忌话题,陈心隐闷头想得有些出神,浑然忘却了外物。
“陈兄,你怎么笑成了这样?”
青莲皱着眉头,在陈心隐的面前挥了挥手,将正睁眼发呆的他的魂儿给招了回来。
现在身临不测之地,正该齐心协力,全力设法才是,岂能这般大意,难道不知那边还有一群心怀不轨的人么?
“啊哈,没有没有,就是想到了我们立即就可出去,这才心中欢喜。”
陈心隐欲盖弥彰地摆了摆手,顺势将业已流出了自己嘴角的口水抹干。
“如何出去?”
青莲白他一眼,明知故问道。
他们当然早有计划,若非桃夭的突然举动,打乱了他们的行动,恐怕此刻早已尝试过数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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