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他深恐自己已经陷入到了一个未知的阴谋当中,他呆呆地盯着眼前这个说得几乎快要水舞足蹈的山兔妖,实在是难以将她与一个居心叵测的阴谋家相连一处。
究竟是哪儿出了问题?陈心隐拍着脑袋,头疼欲裂,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矛盾当中……
“你是桃夭公主……唔,你是白芜冰皇后……咦?你是谁啊?”
涂满依然陷在了她一人找回妖皇的莫大欢喜之中,妖族之内其实早已传遍了陈心隐的生平,对他所经历的大事、结交的好友、身边的亲人以及几个素有情感纠缠的女子,涂满知道得八九不离十,如今略加猜测,就足以将桃夭和白芜冰分辨出来。
“嗯嗯,我就是桃夭公主。”
桃夭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涂满的脑袋和那双灵动柔软的长耳,她当然是高贵无比的公主,这是当年在帝都刘荡仁得她襄助之时,早已应承过她的奖励。
她的手儿如影随形,不管涂满将脑袋偏到哪一边去,都难逃魔爪,她可是堂堂公主,想要摸摸别人的脑袋,如何能容得她躲闪?
更何况她好不容易才得以遇到一个比自己年纪要小的女孩,见猎心喜,当然要好生体验一下摸别人脑袋的感觉,才好找出哥哥总喜欢摸自己脑袋的秘密,至于那些先贤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谆谆教诲,如何能够将她束缚?
“小囡怎可胡说,我……我哪里是什么皇后!”
白芜冰出手捂住了涂满的嘴巴,一张宜嗔宜喜的精致面孔,仅因她的一个称呼,此刻竟已羞得红霞布满,说不出的可人,话儿说到后来,低得比一只蚊子嗡鸣还要轻小。
见得涂满越说越是离谱,陈心隐作为当事之人,不免有些尴尬起来,可细细想来,她所说的这些其实并非空穴来风,桃夭是自己的妹妹,说是公主有何不可?而把白芜冰称作皇后,虽说有些古怪,但说来也并非全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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