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隐急怒攻心,伤势遭此一激,竟似再也压制不住体内伤势,张口就喷出了一大口鲜血,将面前的一丛萋萋芳草,杂染了点点艳红,看着触目惊心。
而他那才刚强撑着立起一半的身子,也随之两腿一软,凝聚的所有气力顿时散尽,复又重重地跌回地面,挣扎几下,就已不能再动弹了。
你等魔贼,扮作我等亲友,三番两次前来设陷于我等,已经上了你们几场当,被骗去了不知多少绝学,不知多少天材地宝,竟还敢来?哼,谅你们演技再好,由里到外,皆足以假乱真,但真当我等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当?当真无脑不成?
白冷木指着软趴在地的陈心隐,吹着胡子瞪着眼,叉着手臂挺着腰,极是义愤填膺地嚷嚷道。
陈心隐将脑袋抬了几抬,似有意想要解释什么,然已无力再起。
前辈老当益壮,佩服佩服。
正在陈心隐伏趴在地,仙灵一族众老弹冠相庆之时,在幽静的林木一旁,忽然传过来一声赞叹,伴随着缤纷几道拍掌之声,继而就见有三人从径足有一丈的老木背后闪出,安步当车地飘飘走来。
黑悔,我老头子早知你等不会在山腹等待,果然鼠缩一旁,倒是要叫我等小瞧。
从森森林木中出来的正是黑悔、犀成以及另一个黑悔的心腹手下,见他们走出,白冷木面上并无丝毫异状,仿佛早已心知肚明。
那三个无面贼子皆已授首,好叫你等知晓,下次再有人敢行此冒名之事,我等绝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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