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大人何出此言?除恶务尽,若今日是我等身处绝地,而叛军在外,他们是否会大发慈悲,饶了我等性命?
袁队长眉毛一挑,吸了口气,正欲张口说些什么,就听身旁的年轻副手抢了他的先,梗着脖子直言与孟郡守顶撞起来。
此理老夫知晓,但唉
孟郡守也知自己的要求无理,被那年轻同袍一顿抢白,一时间竟有些哑口无言起来。
郡守大人切不可被叛军惑了心,如今世道糜烂,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哪有第三条路可走?大人万万莫效腐儒之迂阔,更莫要给自己留下退路。
那副手年少气盛,平日训练之时,与小刀等人的接触较多,受他们的观念影响不浅,见孟郡守大有口服而心不服的迹象,心中如此态度,对于乱世之中的己方而言,绝非幸事,顿时便不依不饶起来,看那架势,非要当场辩出个输赢来才肯罢休了。
哎,住口,不可对大人无礼,你还以为是与同窗论战不成?大人并非圣贤,岂能万事无失?纵然有失,你缓缓规劝便是,如何措辞这般激烈?况且大人本心向正,你这孺子怎敢责他欲留退路,真真成何体统!
袁队长陡然怒喝,扬起巴掌,一把便拍在了副手高高昂起的脑门上,将他的脑袋拍得垂下,将还想再说的副手给喝得收住了声,默默退到一旁,不敢再说话。
老夫并非不识大体,妇人之仁,也万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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