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住口,不可对大人无礼,你还以为是与同窗论战不成?大人并非圣贤,岂能万事无失?纵然有失,你缓缓规劝便是,如何措辞这般激烈?况且大人本心向正,你这孺子怎敢责他欲留退路,真真成何体统!
袁队长陡然怒喝,扬起巴掌,一把便拍在了副手高高昂起的脑门上,将他的脑袋拍得垂下,将还想再说的副手给喝得收住了声,默默退到一旁,不敢再说话。
老夫并非不识大体,妇人之仁,也万万没有心存退意既是如此,那此战依袁队长的主张便是,老夫无异议。
一大口黑锅盖下,当此大是大非之事,孟郡守如何承受得住?连忙辩解起来,
孟郡守混迹官场大半生,人老成精,如何听不出袁队长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也是不赞同他的释敌建议,有意借副手之口,来传达他心中之意。
只是孟郡守贵为割据一方的封疆大吏,袁队长到底不愿正面斥责,还有稍作迂回,算是全了人的大半颜面。
练之时,与小刀等人的接触较多,受他们的观念影响不浅,见孟郡守大有口服而心不服的迹象,心中如此态度,对于乱世之中的己方而言,绝非幸事,顿时便不依不饶起来,看那架势,非要当场辩出个输赢来才肯罢休了。
哎,住口,不可对大人无礼,你还以为是与同窗论战不成?大人并非圣贤,岂能万事无失?纵然有失,你缓缓规劝便是,如何措辞这般激烈?况且大人本心向正,你这孺子怎敢责他欲留退路,真真成何体统!
袁队长陡然怒喝,扬起巴掌,一把便拍在了副手高高昂起的脑门上,将他的脑袋拍得垂下,将还想再说的副手给喝得收住了声,默默退到一旁,不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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