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箔纸上金光流转,光芒之中浮现出一尊大佛虚影,依附在了他的脑后,替他守护灵台方寸之间。
此术精妙,叫人惊叹,只是道联盟主如此谨慎,未免叫奴家小瞧了哦。
青丘之主见状微微一滞,便即抿嘴轻笑了起来。
此人的道法修为天下闻名,孰人不知?可他偏偏又是个如此谨慎之人,她的大半修行都着落在幻术之上的确不假,可她此次压根还未曾来得及,或者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来对他施展,他却已急不可待地抢先祭出那道佛印,将他本人给团团护持起来,真不知该赞叹他手法多端好,还是该嘲笑他胆小如鼠好呢?
可不管是赞叹,还是嘲笑,对于陈心隐的这般做法,青丘之主真真切切地感到了头疼。她的修为的确多寄托在幻术之上,其余类别的术法虽然不差,可在此等级别的对阵当中,显然所能起到的作用便如同鸡肋一般,施之无用,弃之可惜。
失去了幻术这一依仗,对于她而言不啻于是晴天霹雳,至此她面上虽挂着微笑,可心中已在不由自主地考虑起了不敌撤退之事
大瞧小瞧,总得有得瞧才行吧?
卫君子忍不住嗤笑道,这九尾狐的激将法如此露骨,简直叫他看不下去,当然对于她的说法,他并非全不同意,在他看来,陈心隐这小子的确是胆小过了分了,有法宝自当留着关键之时施展,才能发挥出出其不意的效果来,似他这般,真真如同一个穷了九辈子的人一夜暴富,便迫不及待地要将自身拥有的财富露白,生怕全天下有一人不知。
唉,土豪就是土豪,富不过三代,哪里懂得什么叫贵族的矜持
卫君子摇头自语,说是自语,音量却是不小。
他一面替明石护法,一面仰头看戏,手脚实在是憋闷得紧,便只得靠着嘴皮子活动活动,逞点口舌之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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