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卫君子主动停了手,青丘之主也乐得如此,旋即收了异象,款款浮空,抿嘴微笑着。
当然了,与青莲关系莫逆的是陈心隐不假,但他的便是我的,何必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刘荡仁颇为理直气壮地回应道。
他的面皮也不知从何处磨练而来,即使是吹出的牛皮被人当面戳破,他也不曾变了声色,说出来的话依然充满了理所当然。
既然如此优厚,奴家便从了太子殿下吧。
青丘之主款款一笑,一说完就收手退于一旁,收了所有神通法术,示意自己已经没有威胁,无需再费心思提防着她。
青丘,你怎敢临阵投敌!魔主知道了岂会放过你?你的族人?
彩云将这一切原原本本地看在眼中,她怎料到青丘之主临阵变节如此突然,简直令她措手不及。
彩云,人各有志,你休得再言。相为人如何,你我应都看得清楚明白,他是只豺狼,是只饿虎,他对你我的戒备之心,从未消减过,反而在青莲回归之后,愈加防备,这些你会不知?而且此次他派遣我等四人前来做饵,用心如何,不说而明。念兽那厮志大才疏,云相早想将他除去,我们与他同来,其意不言而名。
青丘之主淡淡说道,其实修行能到了她们这一地步,谁又比谁心思更少?只看说与不说,值不值得、合不合时说而已。
孽龙也来了,这可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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