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如浓云,覆压辽阔大地。
不多时候,云相所率的魔族大军已经踏过了灵虚山所辐射的山脉边缘
禀我主,前方一路畅通,山林当中,并未发现一人驻守。
云相适时号令停止行进,一名奔行如风的瘦弱魔人从前方匆匆回返,伏在云相的脚前回报道。
他这一路在前,倒是发现了好几处曾经灵虚山岗哨所留下的痕迹,只可惜并未发现有人留守的迹象。
好,再探。
云相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这名瘦弱魔人道了声是,再如一阵风刮向了前方,一路探去。
云相目送着斥候远去,他固然急不可耐地欲与道联大军接战,可也不是莽夫,仍是谨慎地恪守着行军之道,前有斥候,后有拱卫,左右存两翼,欲成知己知彼的格局。
竟然没人莫非,陈心隐果真如此狠辣,为了贪得半晌苟且,连他的发家之地,同门之人都舍得放弃不顾?
云相面色不善地自语着,这可与他对陈心隐的固有印象大为不符啊,
好啊,本座倒还真是小瞧了你无毒不丈夫,谁说你妇人之仁呢?
云相摇了摇头,人心惟危,世间哪有不变的人心?所有口说的永恒,其实皆为欺言妄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