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右手金光不变,仍以“一拳相”攻向卓不凡。同时微微侧身,左手上淡蓝色光华流转,在身前画圆转圈。

        定光剑速度奇快,瞬间就到了梁言面前,直刺入他身前的蓝色流光之中。

        那蓝色流光竟然如土鸡瓦狗,被一击而散,定光剑只是稍稍停顿一下,便重新亮起月光,向前一刺而去。

        “什么!”

        梁言心中一惊,他修炼“心无定意法”已久,这一手散势法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以往对敌之时,无论对方攻击如何凌厉,只要被他化去气势锋芒,威力都要大打折扣,此法可说是百试不爽。

        他如今使出来,原也没奢望能彻底化去剑势,只想稍稍阻碍它一下,好避开自身要害。谁知这飞剑如此凌厉,居然以剑破法,将他的儒门灵力击得粉碎。

        不过梁言虽惊不乱,身在半空将腰一扭,摆出古怪造型,堪堪让过要害位置。同时右手上仍是金光大作,以“一拳相”攻向卓不凡。

        他如今深知剑修之威,也知其攻击范围极广,十丈之内,都是其必杀的距离。若要想赢得一线生机,只有奋不顾身,与其近身厮杀。

        “噗嗤!”

        定光剑从他左胸划过,留下一道狭长伤口,隐隐听到肋骨断裂的声音。梁言咬牙强忍,来到卓不凡面前,右拳向他捣去。

        卓不凡脸色微变,伸手从储物袋中丢出一面铜镜。

        那铜镜锈迹斑斑,镜面更是浑浊不堪,看上去年代久远,已经无法再照出任何东西了。不过这铜镜飞到半空,滴溜溜一转,居然从镜面内伸出一只漆黑巨手,也握拳向前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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