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如心见他目光有异,也转过头去,只见自己身后不远处,摆着一个小巧的砚台。

        普通的砚台灵器一般都是呈现黑色,但这一个却是通体赤红,上面趴着一个双目紧闭的蟾蜍,随着血槽中血液的流动,似乎还在有节奏的一张一缩,宛如活物。

        余如心不懂阵法,她见这砚台灵器的品质实属一般,而且被随意丢在大阵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就觉得这东西并未被当作什么重要的阵器。

        只是她见梁言目光古怪,似乎对这东西怀有极大的兴趣,就忍不住问道:“这砚台灵器难道有什么玄机吗?”

        梁言眯眼看了一会,忽然说道:“这东西不应该在这!”

        余如心听了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心中疑惑不仅没有消减半分,反而生出诸多问题。然而还没等她开口再问,就听梁言接着说道:

        “如果说这阵中其它那些改变是稍稍有些不和谐的话,那这血蟾砚台摆放在这,就犹如一根倒刺,如鲠在喉!”

        “什么?”余如心惊呼一声道:“任谁布置阵法,也不会自己坑自己吧?难道是摆错了地方?”

        梁言摇了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此事颇多蹊跷,只怕中间还有些我们不知道的曲折。”

        他沉吟一会,忽然抬手一招,就要把那地上的血蟾砚台给收摄过来。

        便在此时,那砚台上的血蟾猛然睁眼,先是向着梁言这边冷冷扫了一眼,接着整个砚台红光一闪,居然自发地向着旁边的深潭冲去。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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